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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想起了孟安姝住院那会儿的事情，在医院时，秦栀冉拉着她想要同归于尽的画面突然在脑海里闪过。
真是疯了。
“你真的不一样了……”苏晚探究的目光定在秦栀冉身上，低声呢喃一句，“既然这样……”
苏晚半眯着眼睛，秦栀冉心里一惊。
她竟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意。
秦栀冉脸色平静的看着苏晚。
可惜了，苏晚的杀意对于曾经历过满门被杀的秦栀冉来说，会在第一时间让她产生惊讶，却无法真的影响到她的心境。
前世走到最后，想杀她的人多了去了，忌惮她的能力，忌惮她的报复，又或者是怕她的出现影响现如今武林的平衡，怕她出手帮衬其中一方等等，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理由。
虽然重活一次，她不想死的这么快，似乎有些亏。
但是区区一个苏晚，自从她知道了裴辞序克制着系统，她就不惧了。
一个苏晚，只要系统出不来手，在她眼里，也就那样。
至于这股子杀意，秦栀冉忍不住开始打量起苏晚。
她不知道苏晚具体经历过多少次攻略，经历过多少不一样的世界，已经细数不清了，看来就算不借助系统，苏晚手上沾染的血也不少。
[呵，有趣，你这样的人，究竟是凭借着什么得到那个系统的青睐呢？那个系统也不是好东西！]
不知是不是受到这股杀意的影响，秦栀冉脸上虽仍是带着淡淡的微笑，可苏晚却能感受到，秦栀冉看着她的眼神变了。
恶人啊！苏晚的杀意不是她见过之最，可她的恶比前世她见过的许多都要强。
秦栀冉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，多适合拿来试药的人啊，可惜了，这个时代不太行……
秦栀冉微微垂下眼，心里的兴奋也因此而消散了许多。
苏晚怔怔的看着秦栀冉，[她怎么回事？]
刚刚有那么一刻，她是真的被秦栀冉浑身散发的诡异气场吓到。
苏晚在心里冷笑一声，[怎么可能？我刚刚被她吓到了？是我疯了还是……]
她的目光突然顿住，心脏仍旧跳的很快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自我安慰而有所缓解。
苏晚手心渗出一层冷汗，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。
疯子……
[真的是疯了。]
不是身体层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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